还活着吱一声

既然只是称赞和骂声,那我为什么要听那千篇一律

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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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9(酒茨)

谢谢姑娘们的体谅上一周,下周开个小短篇,我再去想想构思。

嗯,因为茨木是进了神龛,相当于替代了妖刀的位置,所以他只会在神龛里沉睡,并不会真正灭亡,所以,文中的茨团就是原来的红发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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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完了。

阴阳寮已陷入静谧之中,式神们大多没有听完这个故事,已经回房睡下了。

月亮慢慢被黑黑的云层遮掩,白发酒吞喝了一口酒,来润润自己干涸的嗓子。

夜叉在茨木怀里早已睡熟,酒吞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家寮里的茨木抱的紧了些。

他将头靠在对方肩膀上,鼻间是甜甜的一股味道,像苹果糖一样,清甜清甜的,他觉得闻着很舒服。

“挚友,困了吗?回房间去吧。”大妖转过头一对金色的招子明晃晃的勾着他,只不过声音低低的。

大概是怕惊醒了怀里的两只。

怀里的小茨木却幽幽转醒,他眨了眨眼睛,看着深蓝的天空,眼神里显得有些迷茫,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白发酒吞有些僵硬的,同手同脚走了过来,“茨..”

茨团礼貌的和他打了招呼,“鬼王大人。”看起来颇为乖巧。

“你肯原谅我了是吗,不然你怎么会...”从神龛里再回来。

“吾为何要怪罪于你?”小妖怪看起来很茫然,“而且吾只是被花鸟卷的画纸勾住了,一起被带下来的。不然吾仍将继续沉睡。”

茨木打了个哈欠,幼小体型的他显然有了小孩子的习性,他需要更多的睡眠以及休息时间。

“妖刀?”小茨木看向抱着刀,散发出一种冰冷气息的女人。

“娘亲。”她将刀重新插回地上,半蹲在茨木面前与小茨木平视。用她略比茨木大的手包裹着茨木小小的爪子,温柔的附在她的脸上。

“你做得很好。”小小的茨团笑了。

“我更想念你。”妖刀轻念。

茨团点头,“回去吧,”又走到了妖刀的手上,转头对茨木道,“今晚麻烦你了。”

茨木只皱了皱眉,但很快又重新换上一副笑颜,“没关系。”

他把夜叉轻轻抱起,朝他们点了点头,算是作别。妖刀连刀也不管了,双手捧着茨团就走,茨团很快又睡下了。

白发酒吞左手拽着葫芦,右手扛着长长的太刀也走出了门口。顺便朝茨木示意,明天见。

茨木刚站起来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还好旁边的酒吞眼明手快把人给扯了一把。

“挚友...“茨木不好意思。

被夜叉枕过腿阵阵发麻,又酥又痒的感觉从脚底传来,茨木轻轻吸着气,他不怕疼就怕痒。

酒吞见状,直接把夜叉抄起,大跨步走到姑获鸟的房门口,大大咧咧往她房里扔。

“酒吞童子!”

转身离去的酒吞听见身后一声暴喝,紧跟而来的是凌厉的伞的残影,酒吞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等到他回到那颗树下时,茨木正努力地站起来,还走了几步。只不过脸色微扭曲。

酒吞想也没想就过去,把人给扛了起来就往茨木房间跑。

“吾友..?”

“闭嘴,你不是脚疼么。乖乖在原地等我回来就好了。”

酒吞把茨木扛回去之后,把人往榻榻米一甩,坐下来,撩开了茨木宽大的裤脚,开始给人揉爪子。

茨木脸红了,却一句话也没说。没捏一会,茨木抖着声音说着可以了可以了。

酒吞挑眉,手就停了一下。没等茨木松口气,酒吞就又重重的捏了一下。

茨木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脚底传来,刺激了他的所有感官细胞,“停...挚友..”

酒吞倒也不捉弄他了,他嗤笑一阵。把白发大妖拉到自己怀里,亲吻了他头上的血色珊瑚角。

“O///o??!!”

茨木双眼瞪的圆滚滚的,像是一只受惊了的猫,他支吾了半天,却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脸上血色愈甚,头上仿佛飘着渺渺烟云,手忙脚乱的,最后两眼一翻,直截了当昏了过去。

酒吞:......真没出息。

嘴里说着不留情面的话,可手上却放轻了动作,给他盖好了被子,让他不受凉。

晚安,我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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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了大清早的两人,和自家的晴明和椒图、隔壁寮的酒吞和莹草一同去了妖刀的副本。

白发酒吞:这怎么算..我也能算是她爹了

隔壁寮的莹草沉默寡言,却对椒图的贝壳情有独钟。

莹草:你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椒图:....阿爸救我!!

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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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畅无阻,茨木要是一爪子抓不死的,酒吞就上来补几下,如果还不够,白发酒吞再补几下就好了。

莹草根本没出过手。

到了第十层第一关时,椒图的招财没有亮起来,所以她就随意的拨动着尾巴来攻击。

到莹草时还剩一个小怪,酒吞想着这次该是谁被攻击了,白发酒吞把茨团也带上来了,就在肩膀上放着。给他做了一个保护的罩子。他反而不怎么担心。

莹草轻蔑的看了一眼对面,手中蒲公英轻“叮”。对面不甘的倒下了。

三万。

嗯,很棒。酒吞想着。

每次白发酒吞被攻击时,罩子永远稳稳的落在他....旁边的茨木上。而他根本没几次被罩住了。

酒吞的“狰”在他身后睁了眼,化为猛兽咆哮着。他只是攻击,并没有看见自己血条降的速度。

跟大姨妈血崩似的。_(:_」∠)_

酒吞化为小纸人时,白发酒吞依旧不平不淡,不疾不徐。小小的和尚在他身后轻颂经文,以平下他的愤恨。

茨木身上挂了不少彩,多数是大天狗的大招留下的。他对小纸人酒吞笑了,做了口型。

“挚友,很快就结束了。”

白发酒吞肩膀上的红发茨早已醒了过来,他不想让白发酒吞分心。他轻道,“尽力而为。”

白发酒吞勾了嘴角。

随着晴明最后一招攻下,青行灯的虚影也消失了。他擦了擦额边的汗,对剩下的式神们说着辛苦了。

回到寮里的白发酒吞把新衣服给了妖刀,“你娘送你的礼物。”

妖刀看了看不过手掌大小的娘亲,又看了看满身伤痕的白发酒吞,点了点头,“嗯。”然后就离开了。

“她很开心的。”肩膀上的红发茨突然出声,“我知道。”

白发酒吞柔了声音:“你在担心我,我也知道。”

红发茨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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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一回到寮,被酒吞拉着衣领晃来晃去,被他急吼吼的说着自己要六勾。然后搂了昏昏欲睡的茨木茨木转身离去。

晴明无奈,“狗粮怎么办哦。”

打开扇子,一阵花香飘来,晴明笑弯了眼,他推开门。

“博雅,欢迎回来。”

门外提着甜点的弓箭手,宠溺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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