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吱一声

既然只是称赞和骂声,那我为什么要听那千篇一律

巫🧙‍♀️

© 巫🧙‍♀️ | Powered by LOFTER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8(酒茨)

这周的更新❤️

嗯...白发吞的过去,文中茨木酒吞,都是白发吞和他家茨。

吃我妖刀姬四十米大刀(不

听说你们觉得白发吞是暖男→_→
————————————————————

隔壁的妖刀姬扛着40米长大刀已来到战场。

她看了一眼扒在茨木身上的酒吞和夜叉,一转头又看见了靠在树下喝酒的白发吞,眼一瞪,手上长刀往地上一插,花瓣被强大的妖气震起。“娘亲呢?”

夜叉在这气场下瑟瑟发抖,毕竟才只是个两勾的小孩子罢了。茨木想也没想就把他也抱在怀里,小心的避过了小茨木。

酒吞:“???”

白发吞举起了酒碗,又往茨木怀里一撇,“那。”

妖刀姬这才像是松了口气似得,太刀也不管了。哒哒哒小跑过去,蹲在茨木面前,看着他怀里的小茨木。

“娘亲好小,好可爱。”她感慨道,“和那时候一点都不一样。”

“...”白发吞听到此捏紧了酒碗,但他像是在压抑什么。他仅仅是又抿了一口酒。

“也罢,”白发酒吞喝了口酒懒洋洋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清冷的月光余辉洒在他周围,扑在他的白发上,令他显得有些寂寞与凄凉。
————————————————

一开始寮主不像现在这么闲鱼,她每天都急急忙忙去打御魂打石距打觉醒。所以一开始就来到这个寮里的茨木就遭了秧。

茨木是跟随他挚友的气味来的,在他来之前,这个寮里有个快两勾满的酒吞。

寮主认为酒吞是单体,所以还是带着茨木刷刷刷比较快一些。

茨木的级数蹭蹭蹭的涨上去,但是酒吞也不会差太多,因为茨木每次都给他的挚友私自送了些达摩。酒吞来者不拒,有好东西就吃。毕竟茨木不会害他。

在两位大佬都上了五勾以后,寮主大手一挥直接帮两位买了新衣服。酒歌狂行和地狱鬼手。

寮主看着他俩换了新衣服欢呼雀跃了一阵,然后就捂着她的肝说她受不了了,她要去歇一歇。

茨木看着寮主远去的背影,开心得不得了。平时他要做这做那,根本没有时间去陪酒吞喝喝酒。酒吞天天的任务也就只是在树下喝喝酒,睡睡觉而已。他从不出席任何副本或是大蛇,都是由茨木代劳。

茨木开心的挤在酒吞旁边坐下,偌大的空位,他的眼里只剩了那么一小点。

“挚友挚友,我们来喝酒吧!”

“挚友真不愧是鬼中的王者!连喝酒都有如此气势!吾等自愧不如。”

“挚友挚友...”

“闭嘴。”忍无可忍的酒吞抬手就是一个拳头过去。

茨木躲都没躲,直直挨了这一拳。可是他还是没心没肺的笑着,仿佛一点都不疼。

他继续吹酒吞,酒吞照样不搭理他。

茨木笑着又斟了一杯酒,朝酒吞示意然后喝了下去。

茨木简单地认为,日子就会这么过去,打打大蛇,捏捏麒麟,砸砸石距。可他没想到,寮主歇一歇一回来,就带了一个小红叶回来。
—————————————

酒吞变得更加颓废了,他天天跟在一个连两勾都不满的小妖怪后面。这是茨木童子得出的结论。

事实上,就连红叶,都是茨木一手带大的。

现在的寮可不只有他们两个了,有红叶有莹草,有雪女,傀儡师,镰鼬,惠比寿等一众小妖,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被茨木给带大的。

茨木想着,挚友可是鬼中之王啊,怎可为一个女子伤神如此。

于是他跑去找了红叶。

他们寮的红叶是个可乖可乖的小孩子,和设定不同的是,她不喜欢晴明。她有一些些喜欢茨木这个大哥哥,又蠢萌又温柔。

所以当茨木找到她并希望她能不要诱惑酒吞时,红叶爽快的答应了。

但她在背地里奇怪着:魅惑不是三尾姐姐的技能么,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茨木哥哥想要红枫娃娃了?

茨木高兴地将鬼手放在红叶肩上,自认为减少了酒吞成为鬼王路上的一个阻碍。压根没注意到小女孩疼到搅在一起的那张脸。

红叶本来想提醒的,但难得看到茨木哥哥这么开心,她也就不说啦。

但还没等红叶松口气,酒吞阴沉的声音从茨木背后传来:“茨木,你在做什么?”

“挚友,吾....”话还没说完的茨木被酒吞用鬼葫芦打倒,酒吞快步走到红叶面前,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就走,“离他远一点,他下手没轻没重,要是伤到你怎么办?”

红叶转头正好看见了茨木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样子,她心底闪过一丝难过,酒吞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清。她现在打不过他,救不了茨木哥哥。

她很难过。

——————————————

茨木被鬼葫芦攻击时带有一丝不可置信。

他对酒吞从未设下防备,所以他受的伤害是十成十的。胸前盔甲被瘴气所侵蚀,疼得他龇牙咧嘴半天没能起来。所以当他挣扎着起来的时候,两妖和鬼葫芦都没了踪影。

茨木将自己慢慢挪到了树下。之前太忙,一直都不曾思索过,他留在这里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他看着太阳逐渐下沉,心好像也慢慢沉了下去。

看着酒吞拉走红叶的时候,他的心里感觉就像是将心用刀划的鲜血淋漓,再放进盐罐子里裹了一层,再扔进醋坛子里,密封。等它吸收,发涨,酸的他整颗心都在颤抖。酸的他的鼻子也是酸的。

他胡乱用鬼手抹了一把。

把自己的脸弄得处处都是血痕。

他屈膝,将头埋进膝盖。

太阳落了。
———————————————

寮主最近在忙,恢复了活力之后,寮主再给sr们弄觉醒材料。而且御札已经可以换妖刀姬了,她准备在刻苦一下,给寮里弄到第三只ssr。

“吃饭了。”茨木在庭院中直接吼了一声,各个式神都纷纷从房间里出来。

因为酒吞不干事的缘故,寮里很多活直接落到了茨木头上。

“座敷要多吃点才能长得更高。”

“雪女不能挑食,喂,冷的吃了会拉肚子的!”

“傀儡师?今天一切都还正常吗?嗯,那就好。”

“莹草今天表现不错,没有和觉闹起来,来,这是你的。”

酒吞听着茨木不厌其烦的给每一个小式神都说一句话再盛上饭,不由得冷哼一声:“慢死了。”却带着自己也没听出来的醋味。

茨木明显是听见了,脸上的笑僵住了。到酒吞的时候,他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赶紧把饭盛满,递给他后就没再看他一眼。

酒吞有些恼火,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狠狠的嚼着饭,像是在啃茨木身上的肉。

吃饱喝足后,大部分式神准备回各自的房间,一小部分准备消消食在寮里随便走走。

酒吞依旧懒懒散散靠坐在树下,一扭头发现背后有轻微鼾声,他转头看过去,是红叶。

酒吞坐下来喝酒。

茨木看见他在这里也没有立刻赶过来,仿佛经历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

酒吞看他犹豫了,心里有些生气,面色却不改。

“挚友...”茨木一跨步子,脚上的铃铛便开始叮铃铃的响。

酒吞看了一眼貌似被吵醒了的红叶,不可名状的愤怒便开始倾泻下来,抬手给红叶做了个隔音的结界,他大跨步也来到愣在原地的茨木跟前,皱着眉,低头看向他,“茨木,有没有人说你的铃铛声烦得很?”

“可是..这是..”

这是吾友你送给我的礼物啊...

“没有可是,立刻给我把它摘了,听着就烦。”酒吞不耐的转身,继续回到树下喝酒了。

茨木没有再走过来,柔顺的红发披肩在后,他慢慢的,用有些怪异的步子走着,因为这样可以不让铃铛声响起。

在酒吞带有侵略性的目光下,他落荒而逃。

回到房间的茨木,将脚腕上的铃铛摘下,温柔的替它拭去沾染上的泥土与污垢。

“既然他不喜欢了...那就把你放起来吧。”

茨木亲了亲擦干净的铃铛,将它放在枕下,他看着铃铛,痴痴地笑了。

———————
茨木现在越来越忙,回寮也不是走来走去的了,都是用跑的。

但是再也听不见以往的铃声,现在的茨木,悄无声息。

酒吞看不清人影,只看得见红色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

茨木已经很久没来找自己喝酒了。酒吞想着。寮里的式神也在茨木的抚养下渐渐升到了三勾。

红叶快要到五勾了,他要去找些为红叶升勾的材料。

正巧茨木踏着满地月色回来了,盔甲上沾着些微露水,怀里抱着两个四勾的白球球,身上有些狼藉。

“茨木。”酒吞叫住了他,“把你怀里的白的那玩意给我一个。”

酒吞以为茨木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个,所以当茨木帮那两东西往怀里带的时候,整个人大脑已经当机了。

“挚友..可是有什么用处?”茨木低着头,“若是不着急的话可以找姑获鸟来帮你带一个,只要两周,很快的..”

“啰嗦,红叶要五勾了。没时间等了。”酒吞皱起眉头,身后的鬼葫芦也长大了嘴,漫出丝丝瘴气。

茨木低下了身子,护住了那两个已经四勾的白球球,什么话也没说。

“我看你这小子是欠揍了吧。”酒吞愤怒着,抬手就让鬼葫芦进行攻击,不仅攻向茨木,也攻向白球球。

白球球作为材料,生命值并不高,万一被打碎了,那么之前的辛苦也都白费。

茨木之前受的伤并没有好全,瘴气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攻向了白球球。

茨木睁大了眼,想也没想就冲上去用妖身挡下那一击。

好疼,好像已经要没知觉了。

茨木痛的快昏过去,他被击倒在地,眼前明明暗暗。但他还是伸出鬼爪紧紧的将两只白球球抱在怀里,尽管他背后一片火辣辣的疼,皮肉向外翻卷,还透着丝丝黑气。

酒吞看他这么护着,也是上了火:“什么垃圾,本大爷还不稀罕!”

还不泄愤似的,又打了几拳,踹了踹地上半死不活躺着的人。

拎着鬼葫芦潇洒离去。

茨木彻底看不见他的背影时,口中“哇”地吐出一口鲜血,鲜红鲜红,映着他惨白惨白的脸。

寮里一片安静,小式神们怕死都睡着了。

没看到也好,也好。

茨木靠着一只鬼手,慢慢爬着,将两只四勾白球球带回了自己房间。

傀儡师的窗户此时打开了,正对着方才他们打架的地方。傀儡师手指上下翻飞,划过一道道灵活的线。

“哥哥。”

她不再言语。


茨木随便的涂了些能够得着的地方的药,然后恢复了些气力。他把白球球放进了一套盒子里,第一层装着两个材料,第二层是三个三勾的白球球,第三层是两个四勾的白球球,夹层里还有许多大吉的球球。

加上这两个刚好。他想。

上面还附带了些高级的天雷鼓等其他材料。

茨木轻轻摩挲着盒子,将其盖上,微微笑了。
—————————————
第二天,许久未出现的寮主拎着大包小包重新回来了。

里面是寮办发的材料,分了些小的材料给他们,她决定把一个四勾的材料给茨木。

她巡视了一周,都没在式神里看见茨木,有些奇怪,“茨木呢?”

周围的小式神叽叽喳喳炸开了锅,“不知道呀阿妈。”

寮主觉得奇怪,遣散了一众小妖,自己去了茨木的房间。

她在门口敲门,不一会就见到一个眼下带了乌青,嘴角略浮肿的茨木。

“茨...”寮主不可置信。

“我没事,进来吧...啊..”茨木本来想微笑,却扯痛了嘴角,不由得痛呼了一声。

寮主心疼的把大儿子牵进屋里,给他涂药,后背的伤口更是吓人。

茨木还一直安慰她,“阿妈我没事的,...阿妈?阿妈你别哭啊!..”

看着茨木想侧过头来看她,寮主本想敲他的头,看到他这么多伤,还是扁了扁嘴,红了眼圈,放下了手。

“你干什么呀!”寮主小声道,“还想大义赴死不成。”

“你喜欢妖刀吗?”茨木抬了抬头看着寮主。

“喜欢呀,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寮主点头。

“嗯,我也很喜欢她。”茨木眉眼弯弯,笑的恬淡。

——————————————

“傀儡师,东西做好了么?”茨木敲了敲傀儡师的门。

面无表情的少女将手中做好的小东西递给了茨木,她能察觉到,茨木很难过。

可是怎样能让他开心些呢?

把他交给自己的任务完成,他就会开心了吧。

茨木果然笑了,“谢谢。”

傀儡师也很开心,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扯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不、用、谢。”

茨木无奈的拍了拍她的头以示安慰,“那吾先走一步。”

傀儡师点了点头,看着茨木离去的背影。

傀儡师有些疑惑:为什么?茨木哥哥像是更难过了呢?

是错觉吗?

是错觉吧。

她只想让这个带大她的哥哥高兴一些啊。
————————————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圆,大家不由得多喝了些酒,是茨木自己酿的果酒。

醇而不辣,还带了一股清甜的味道。

大部分小式神都很喜欢,酒吞难得的,也多喝了几口这种酒。

茨木见此微微笑了,“这种酒吾还酿了些,在吾的房间,但是一天只能喝一小瓶.,不可喝多。”

也许是酒喝多的缘故,大家都回到房间早早地入睡了,茨木留了下来收拾残局。

酒吞是最后一个走的,他看着忙碌的茨木,有些飘渺,似乎要离他而去了。他的身上甚至还带着上次他揍他时的伤。

“茨木...”他眼神迷离。

“你不会离开的是吧。”

茨木收拾的手一顿,回过头来朝他笑的灿烂,“怎么会呢,我会一直陪着你们的。”

酒吞扶了扶额头,今天的酒喝的似乎有些上头,怎么什么都晕乎乎的?自己什么时候那么不耐酒了?

茨木看着倒下的酒吞,笑着,将他扶到他常坐的树下,将耳饰取下一个放在他手里,“留个纪念吧。”

茨木轻声说。

这算是我,来过这里最好的证明。

————————————
茨木朝神龛走去,他记得上次寮主还差几张御札就可以换到妖刀了。

他轻而易举的,用傀儡师给他的钥匙,把寮主留下的锁打开了。

漆黑而安静的夜晚,寮里所有人都在沉睡。

茨木刻意将一些安眠的东西下在了酒中,他笑了,有些开心,像恶作剧的小孩子。

他来到了神龛门口。看到了那个亮着微光的召唤镇,他每走近一步,召唤镇的光芒就亮上几分。

他笑着,走着,却泪流满面。

茨木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那是他的挚友在的地方,
那是他阿妈在的地方,
那是,他出生的地方……

吾亲爱的朋友,吾并没有放弃,只不过是太累了,让吾稍微休息一下,一会就好....

茨木闭上了眼睛,带着祥和的笑,跨进了召唤镇。

他看到了名为妖刀姬的女式神,他朝她伸出了手,将她往门外送去。

小小的妖刀看着她第一个睁开眼看到的人,“娘亲?”

茨木摸了摸她的头,时间紧急,“你从这里走出去,走到樱树下正对着的一个房间,里面的地板格子下有个小盒子,里面有达摩也有觉醒材料,吾给你留了一套好御魂,出去之后自己带上,达摩配合着大吉慢慢吃。吾..走啦”

茨木这时突然想起寮主说的话,“妖刀来了的话,你就可以好好休息啦。”

“确实可以好好休息了.”他笑

“娘..娘亲..?”妖刀姬抱着比自己还高的太刀,睁大了眼看着眼前一片虚无。

万籁俱静。
————————————

光芒徒增,仿佛映亮了整个阴阳寮。万千星辰在此刻坠落,化于一点,如同烟花绚丽般绽放,又如昙花一现般消逝。

门口外,寮主的眼睛仿佛也被这光芒刺痛,她捂着眼,挂着大大的笑。

“自私鬼。”

她颤抖着,慢慢蹲下,如同小兽般呜咽起来,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滴落,砸在土里留下褐色印迹。

阴阳寮里,除了她的压抑的哭声,却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除了她,没有一人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

一个小女孩抱着太刀从神龛门口疑惑的出来。看到了哭泣的女人,“你好,我是妖刀姬。请问你知道娘亲的....”

寮主没有说话,她抱着妖刀姬哭的撕心裂肺。

可寮里没有一个式神知道发生了什么。
——————————————

酒吞醒来时第二天一早了,嗤笑自己怎么那么容易醉,捏了捏拳,发现手里有个硌人的东西,他伸开手,一个耳坠静静的躺在他的手心。

这不是茨木头上的那玩意吗?怎么在我这里?

他随手一抛,便扔到了身后,不屑一顾。

身后被砸中的三勾小妖刀将它捡了起来,“嗯,有娘亲的味道。”佩戴在了身上。

红叶离开了,她说她要外出历练,只留了一封信。让大家不用担心。

酒吞感觉,自己并没有那么失落,反观茨木,真的很久两人都没有一起喝酒谈天了。

酒吞这才意识到寮里最近来了一个很凶残的小妹妹。

她的升勾材料和觉醒材料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蹭蹭蹭,根本没有任何人带她,可她已经眨眼到了五勾。

身上的御魂..也是一等一的好,御魂..御魂??那不是茨木的御魂套吗??

他去找了寮主,寮主正在整理什么,“喂,茨木呢?”

“死了。”寮主面无表情。

“你不要开玩笑,他人在哪?”

“酒吞,问问你自己,他到底应该在哪?”寮主看也不看他一眼,目视前方出了门。

等酒吞回过神来,他已经在茨木的房门口了。

他推开门走进去。

里面安静一片,什么都干干净净。

茨木呢?
就这么消失了吗?
就这么不想...

他发了疯的寻找,最后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串被保护得很好的铃铛。

他最后留给酒吞的,也只是一串酒吞嫌他吵闹时,所遗留下的一串他亲自送的铃铛。
—————————————
酒吞大人变了。

寮里的小妖怪们一传十十传百。

他不再坐在树下懒散喝酒,他会出门打大蛇和麒麟,带好身边的小式神。

他笑的很温柔。一个小妖叽叽喳喳补充。

像谁呀?像谁呀?

像以前的茨木哥哥!

小妖怪们成天都是叽叽喳喳,又逐渐远去了。

酒吞和妖刀姬打了一架,身上砍伤有些可怕,他却把茨木的耳坠给拿了回来。他笑的很开心。

他喜欢见到人就问,“你看见我的茨木了吗?他有珊瑚般葳蕤红角,眼里仿佛有皓然星辰,鲜红的长发,脸上妖纹精致,他爱笑,”

他摩挲着手中的耳坠,“你看见,我的茨木了吗?”

人间黄泉路,切记有归途。

热度(672)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