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吱一声

既然只是称赞和骂声,那我为什么要听那千篇一律

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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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中】向神明许愿的代价

人物极度ooc,问就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为爱降智。


大部分是我胡乱编撰,有些称呼借鉴。


非if线


*摘抄

*追妻火葬场(?


【拿了剧本的当上首领的宰想要救回织田作的命,设定织田作的任务是和中原中也一起去的】


最后一个Tip:我没看过文豪野犬,只是为爱疯狂磕cp


=


“必须把他活着带回来。”


今天身穿与平时暗沉色系截然不同驼色风衣的首领带着温和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是首领太宰治对干部中原中也的命令。


干部依旧一袭黑色西装,他单膝跪地,虔诚的如同神父信仰着上帝。


“是,首领。”


=


面对数以倍数增长的敌人中原中也也不露惧色,织田作的小腿刚刚受了伤,不太适合移动,中原中也轻轻“啧”了一声,蹲下帮他随便包扎了一下。


想要挡住这些异能者,对于中原中也来说并不简单,但对于污浊来说,就是过于简单的事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曾经的搭档以如此强势,不容置喙的语气去下达命令,同平时以死为乐的他是如此的不相符。


织田作,对于他真的是非常,特别,意义非凡的那一个吧。


强烈的气流掀翻了他头上的帽子,他没有用重力来驱使任何,中原中也站在织田作的面前,平静的摘下了那双黑色的手套,拿在手里。


可这既然是太宰治想要的,他身为下属,他一定会完美的完成这次的命令,哪怕这条路的尽头空空如也,是一片死寂的虚无。


【我知道的】*


中原中也贴手的雅黑色手套顺应着飓风往天上跃走。


【我一直都知道的】


暗红的纹路爬上他的指尖,手掌开始不可控的痉挛抽搐着。


【我不会是,也不可能是】


他往前踏出一步,蜘蛛网般的裂纹从他的脚尖蔓延。


【将要拯救这个人的人】


发绳被劲风切断,橘色的发丝飞舞。


【所以这一次,少了我以后】


灵魂被撕扯揉碎重塑的苦痛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反正已经习惯了,并且他也不能算是人类。


【…………请务必找到属于你的……】


温柔如水的蓝色宝石扫过在场人每一张脸,记住他们最后死前的模样。


而最后一张是记忆里一张看惯了七年的脸。


那是太宰治第一次对他很温和地笑了,说的什么他记不清了,也许是嘲笑,也许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反正不会是情啊爱啊这些他们从不会真正说出口的廉价玩意。


中原中也只是静静地想,他能为这个笑容付出一切——他拥有的一切。


他不是人类,只能给出他有的,全部的情感,但对太宰治来说,可能只是累赘的包袱。


想扔却还要他这条狗来尽心尽力,于是自欺欺人的把它打包丢进一个他也懒得去的房子,关上,锁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中原中也其实脾气很好的,为人认真且负责。


除了面对太宰治,并且只对太宰治。


是最特别的,有且只有一个。


=


“我们做个交易?”


站在中原中也对面,和他长得一摸一样,除了头发是黑色的那个“人”问他,声音打着飘的带着笑意,如同一个小勾子,轻松勾去人的心里。


“我答应你。”


中原中也不问交易就轻松给了答复,他伸出手,摘下了那一顶他一直珍视的黑色帽子,如重释负的笑了。


=


“......中原?”织田作扶着破烂不堪的墙壁,颤颤巍巍的站起,疼痛源源不断的从小腿传来,却不及中原中也给他带来的心悸更大。他担忧的看着那个背对着他,却凌驾于战场之上的男人。


中原中也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重力操纵使张狂的大笑着,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重力球,周围混乱一片,却伤不了他分毫,就算这样,他也记得把自己身后的一小块地方圈出一个安全圈,任何攻击而来的异能或是他自己的重力圈,全被他抛出这个范围之外。


织田作听过太宰治说起中原中也的异能,大多数的词都是:破坏力巨大,不可控制,失去理智,敌我不分,非他不可,小矮子个头矮但重的不行的抱怨话。


织田作忽略每次讲起“污浊”时,太宰治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炫耀语气和得意洋洋,就像小孩得了心爱的糖果,不断的给周围的人展示却还在末尾补上一句,“是我的,你吃不着!”


织田作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只有人间失格才能控制的异能,为什么独独这次破了例,会记得保护身后的那块区域?


不对劲。


硝烟渐渐淡去,墙体倒塌的粉屑被天上飘落的细雨扑到在地,织田作抬头望去,中原中也站在一块碎石上浮空飘着,随着他随意的一摆手,他身后噼里啪啦掉下一堆体型大小各有的墙体,玻璃,子弹,甚至是钢筋。


跟太宰说的不一样,失控,敌我不分什么都没有,沉默下来的这里轻的能听见呼吸,连惨叫都不曾有。


中原中也转过头,朝他慢慢踱步走来,边走边掸了掸染上外套的灰尘,可深黑色的西装泡够了足够多的血液,沉甸甸的,中原中也嫌弃的把外套一脱,随手扔在地上,洇出一片令人不安的猩红。


他眼角有冲刷的血迹,新鲜的,让人能闻到扑鼻而来的铁锈味,鼻尖下两行鼻血被他随意蹭到手上,脸上手上也遭遇鲜血的洗礼,这倒是像了几分太宰向他描述的样子。


织田作看见中原中也朝他走来,明明是友方,对方也并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却还是令他瞬间的毛骨悚然,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人类的天性依旧是趋利避害的,他们会对未知的事物本能的感到恐惧,哪怕是捕食者是能够撒娇打滚对你露出肚皮的狼,也会担心它下一秒会不会跳起来直接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织田先生,失礼了。”


中原中也走到织田作面前,绅士的微倾45度,接着迅速一记手刀劈向他后颈。


“..中..!”


织田作看着中原中也,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只觉得他陌生的不像是偶尔会在一起喝酒,喜欢柏图斯的那个中原先生,他身体一软,望墙边歪去。


中原中也的眼睛...是黑色的吗?


织田作失去了意识。


=


中原中也运用重力把织田作带回了本部。


织田作除了腿上被他包扎的地方,其他依旧洁净,连血迹都没有染上多少。


与他相反,中原中也光是站在那里,都让人觉得他是从血池里爬出来一样。纵使是杀人并不手软的黑手党们,心里都是一阵阵发毛。


中原中也并不在意,他迎着下属的注目礼漠然的去了那个人的办公室,他的手指尖滴答滴答,西装裤吸收了血迹有些沉,沉闷的脚步声回荡在苍白走廊。


一个人的脚步声。


他知道太宰治并不是很喜欢血液的铁锈味,所以中原中也只站在了首领办公室的门口敲门,然后就推开了门,运用重力把织田作放在了太宰治办公室里唯一的沙发上。


中原中也看着帮织田作喊来医疗班的太宰治轻轻的笑了,为什么笑呢?他也不清楚,可他就是想笑。


他感知到心里那片汪洋大海逐渐污浊的悲伤。


“中原中也”分明是想哭的。


匆匆忙忙赶来的医疗班开始自己的份内工作。


“太...首领,如果没什么别的要求我就先回去写报告了,报告将会三天后放在您的桌子上。”


中原中也礼貌的鞠了一躬,不等太宰治转身就礼貌的阖门离开。


能够改写原来剧本的这一发现让太宰治心情愉悦,于是狗狗这次没有礼貌的行为被他宽宏大量的放过了。


他是我的狗。


太宰治哼着歌。


属于我的,狗。


=


织田作昏迷时,太宰偶尔会去看看他来顺带翘班。


以往每天的工作都是中原中也做最后收尾处理,第二天太宰治看着依旧垒了很高的文件,挑眉。


蛞蝓大概也受了伤,今天放他一马,明天再去嘲笑一顿他好了。


织田作昏迷了两天,但好友依旧活着的事让太宰治难得的心情不错,所以中原中也这个工作狂的异常他也就当无事。


难得的朝九晚六的男人翘了班,以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去嘲笑。


“...chuu...chuuya…”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眉头紧皱,嘴里冒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梦魇施展自己的血色场景将他的记忆拖回染血的那一幕,天地失色。


正张口咬着苹果的太宰治诡异的停顿了一下。


说不出从好友嘴里听见自家狗的名字的心情如何,只觉得瞬间的晴转多云。


嘛,有些不太爽,干脆去找找那只愚蠢蛞蝓的麻烦好了。


“啊,苹果坏了呢。”太宰治自言自语道。


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被他轻轻的,砸进垃圾桶里,果肉乱飞。


=


太宰治站在中原中也的小公寓的门前,摸出大衣兜里的黑色长尾夹,对着那扇门东戳西拆,门锁应声而开。


并没有克制压低声音的太宰治想着开门之后迎接他的会不会是一个飞过来的电视遥控器。


可是很安静,自他站在房子门口就很安静。


这里是空的,中原中也不在这里。


从门口蔓延的血迹胡乱的延伸到整间屋子,让这里看起来像一个凶案现场,受害人还活着,却不断拖爬求救,最后绝望断气的那种现场。


太宰治顺着血迹一点一点挪动自己。


先是在鞋柜脱下了鞋,接着赤脚的血脚印一路走到厨房,中也可能拿出了玻璃杯,酒柜也被打开了。


这里的血迹多的过分,太宰治似乎看到了昨天,或者是前天的中也,离开港黑,回到这里的中也。


中原中也橘色的发丝还带着橘子洗发水的香气,向他走来,然后从他身体径自穿过去。中也拿起酒杯,酒柜里少了一瓶他最珍爱的那牌子的红酒,他就站在这摊血迹上,细碎的烟灰洒在血迹上像是缀在漆黑幕布的繁星点点。


血可能从喉咙,可能是眼睛,可能是毛孔,可能是嘴里,也可能是伤口,不要钱,不要命的从那具小小的身体里缓慢流失生命力。


他在这里喝完了酒,还把杯子放进水槽里,但没有清洗,总跟得了洁癖症一样的中原干部居然也会不洗杯子。


接着血迹半带拖拽,血脚印走向了浴室。


中也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就离开了。


太宰治抬头看着镜子,水汽氤氲的时候早已消失,所以在镜子右下角被洗漱杯挡住的血迹清晰了很多。


可依旧不知他想要写的到底是什么,像是把红色颜料点在手指上在一个地方重复写了很多个字。


重重叠叠,看不真切。


血迹接着就走到了客厅,中也没有上楼,可能也没有力气爬楼梯了,因为他在客厅摔了一跤。


大摊的血迹已经干涸在这里,看着从血脚印走着走着突然就铺开了一个四溅的痕迹,太宰治说不清心里那突然呼吸一停的感觉是什么,压抑不住的颤栗与手臂上汗毛竖起都是一种新奇体验。


太宰治深呼吸了几口气,血腥味铺天盖地的叫嚣着要吞没他——房子里没有开窗。


桌子角有血迹,可能是小蛞蝓扶着又往前爬到沙发上,真不愧是软体动物呢。


他刻意让自己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还和以前一样的插科打诨,轻松一下这个满是血腥的沉重氛围,还是不由自主地分了一丝心神,木讷地想:原来人体内有这么多血吗?


跟他自杀时都不一样。


会死的,这是能死人的。


浅色的沙发上躺着那天中原中也出门穿的一身西装,随意的团成一团丢在那里,像是做爱时难耐扯下的衬衫。


太宰治伸出手将衣服抓起来,入手都是黏腻的触觉让人想要条件性丢开,可太宰治抓着衣服的手越来越紧,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嘀嗒——”


被血浸泡的衣服经过一个夜晚白天还能滴出血来,溅落在纯白的大理石板开出鲜艳的黑色血花。


太宰治手上的绷带被血浸染,拿开衣服裤子后,那一片血色已经深深的融进了沙发里,刺的太宰治呼吸沉重,有些头晕目眩。


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当时还跟没事人一样?


三天之后还要交报告?


这是拿准了他再多一天都会起疑,所以用来迷惑人的缓兵之计吗?


太宰治脸色难看的可怕,难得被算计的他有些焦躁。


他压下心里翻腾而上的火气,还有一分不安的恼怒,拿出了自己的工作手机。


=


外传是中原中也带着重要的文件叛逃港黑,他本人听见消息的时候怔愣了一下,笑得眼泪都出来,血迹又染红了洁白的绷带,他二话不说撤了异能,任由曾经的手下把自己锁好带来了这里。


中原中也被关在了他名义下公寓的地下室里。


周围的烛火明明灭灭,地下室的缝隙里吹来丝丝凉风,中原中也眯起眼打量着周围,身上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但人类的身体就是这么的脆弱,他会习惯的。


沉重的门锁被推开,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自上而下。


他看着太宰治慢慢走下来,看见依旧穿着淡色风衣的太宰治,中原中也又笑出了声。


他最近总是很爱笑。


太宰治难得的黑了脸,中原中也的左眼缠着厚重的绷带,就像他以往一样,太宰治说不明为什么,他就是分外的不爽。


地下室里昏暗的光线让太宰治有些看不清中原中也,他与自己印象里那个中原中也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哎呀呀,小蛞蝓连自己眼睛都护不住吗?干脆两个眼睛都挖了吧,反正也不需要。”


太宰治温柔的说着,与温柔毫不挂钩的话语在地下室里回荡着,他走上前撤下绷带的手却动作飞快,他并没有让自己的手碰到中也。


眼睛很正常。


本来如同大海天空般的湛蓝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黑灰,怎么也抹不干净,怎么也亮不起来,宛如电量耗尽的玩具。


那里面的悲伤似乎要溢出来了。


另一只眼是纯粹的能吸入一切的黑色。


中原中也突然开口:“必须把他活着带回来。”


太宰治面无表情的看着双手被绑在墙上的“中原中也”。


“这并不是你的命令,”中原中也转了转酸疼手腕,抬头看着比他高了许多的男人,“这只是渺小的人类向神明的祈愿。”


中原中也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笑容:“你分明知道织田作在这里非死不可,以一换一才是正确的剧本。我好心的答应了你的愿望,祭品当然由我来收回。”


中原中也的手从手铐里滑下,这种简单的人类工具并不能锁住他,只是中也还要回来看看的。


他答应了这个小家伙。


“要不然织田作这个人死,要不然中原中也这个人死,”中原中也掰着手指,替他平衡天平的砝码,“但中也替你选完了,所以织田作活下来了,这也不正是你希望看见的吗?”


他微笑着,看着这个号称看过剧本的男人。


太宰治垂下来的手攥的死紧,却是一片冰凉。


“人类总是这么贪婪吗,死青花鱼?”


那个披着中原中也外壳的“神明”这么询问着他,用着以往中也会用的语气。


太宰治喉头有些酸涩的发疼,他张着嘴,可笑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啊啊,对了,我答应过小家伙的。”


本来往窗户走了几步的“中原中也”抓了抓头发,似乎有些烦躁,他调了个头,重新走到太宰治面前,伸手抓住他今早随意绑好的深色领带,将自己递过去,覆上一个轻描淡写的吻。


或者说不能是吻,不过是唇畔磕碰一下就离开。


“中原中也”的眼神一直都是冷静的,尽管是他强吻的太宰治,他也是淡漠的、冷静而自持的看着瞳孔微缩的太宰治,像是一个真正剥夺了感情的神明。


太宰治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刚刚那一幕,在接触的瞬间,“中原中也”眼里的那一抹淡蓝亮堂的像个小火苗,但他很快垂下眼睫,再次睁开眼时,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眼都只剩下永无止境的醇黑。


=


他没有像白雪公主那样吐出一口毒苹果后被吻醒,


他更像是小美人鱼那样变成脆弱的泡泡沫消失了。


=


见到中原中也转身离开,太宰治近乎本能的抬手抓住了他的手,力道大的两人骨骼开始吱嘎作响,微弱的光芒从两人接触的地方开始泛起微光,却很快就消散在流体一般的空气中。


人间失格,无效。


“你可以松手了,太宰先生。”


“中原中也”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慢条斯理却不容置疑,强硬的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苍白的手腕上留下了四个指印。


“那么,再见了。”


=


窗帘被猛烈的气流刮起,只剩破了一个大洞的落地窗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


“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太宰治看着玻璃喃喃自语,手心却掐出血印。


【不是】


“只是...”


【不是的】


“我的一条狗。”


【把他还给我】


“我的...”


【把他还给我!!】




他的糖果被神明拿走了。


=


污浊了的悲伤


在梦中平静地迎接死亡


隐没在暮色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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